当丈夫还没有长大时,母子的结盟有时也是为了家庭功能的补偿。
根据家庭病理学说,“母子同盟”让孩子成为夫妻个性冲突的一个投射‘容器’,夫妻无意识的把婚姻的问题转嫁给孩子,孩子活得像一个替婚姻受罪的‘道具’。 由于母亲性格,情绪对结盟中的孩子有很强的认同与内化作用,孩子的自我发展被压抑,这种压抑会延续到青春期并被猛烈的释放出来。同样,母亲的过度亲密使男孩性别认同与性意识发展延迟,不少的男孩内心印刻着无论如何也摆不脱的“俄的浦斯情结”(恋母)。
对母子同盟关系的认识与临床心理治疗可能是两回事,心理治疗师并不会拘泥于以上简单的逻辑关系来看待“母子同盟”。
一般我们首先接受这种同盟是家庭关系的一种补偿状态,在新的平衡关系没有确立以前,“母子同盟”可能是家庭内部平衡的有效机制。带着这种观念走进家庭,心 理医生更能保持位置的中立和更广阔的观察角度。我们会狡猾的绕过家庭成员给予我们的是非因果,也不去充当家庭的教育者或关系的调解人。
我们对家庭呈现给我们的东西保持高度的尊重和认同,并协同家庭找到今后发展的多种变化的可能,以此来降低家庭内部的焦虑。我们不讨论家庭为什么会这样,或者孩子为什么会出现 这样或那样的问题,相反,我们乐于承认我们对问题的成因一无所知(装傻)。我们只愿意与家庭讨论这种“母子同盟”是怎样被维持下来的,如果家庭选择不改变 现状,每个成员需要怎样做才能使“结盟”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糟。如果家庭选择变化又要怎样来建立新关系和怎么样维持变化的可持续性。
在治疗中,家庭治疗师很愿意和家庭坐同一个板凳,如果习惯坐在家庭的对面,让家庭把麻烦恼怒一股脑儿的抛过来,那才是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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