患者:赵XX,女,51岁,住院号:121201028。
入院时间:2012-12-01日。
主诉:上腹痛半月余,恶心呕吐,伴气喘呼吸困难一周,症状:以剑突下为甚,疼痛呈胀痛,伴恶心呕吐,进食后呕吐加重,非喷射性,呕吐后疼痛稍缓解。伴呼吸困难,气喘,无畏寒发热,无腹胀腹泻,无里急后重,无黄疸。
体征:于上海某国内着名的三甲医院就诊,行CT示:食管癌术后,左侧膈疝,疝囊内小肠稍扩张;右侧胸腔积液并部分包裹形成;两肺慢性炎症伴部分肺不张。予以胃肠减压、吸氧、对症支持治疗后腹痛未见明显缓解。同时于南京某省内着名三甲医院住院7天未见明显好转,需面罩吸氧,于外院吸氧平车推入我院。术前CT示:食管裂孔疝;食管癌术后,两侧胸腔大量积液;两肺局限肺叶不张;膈疝,疝入物为部分肠管,肠梗阻。食管癌术后,纵膈处胸腔胃,食管裂孔疝,疝入物为小肠管,小肠肠管扩张,右侧胸腔内大量肠管,左侧少量,腹腔内肠管扩张。
吸氧,持续胃肠减压,给与少量肠内营养液口服后患者出现腹痛、腹胀、呕吐症状,停止场内营养,肠外营养,抗生素抗感染生长抑素,乌司他丁等抑制消化液的分泌同时给与抑酸、补充白蛋白,肠外营养等治疗。
患者两侧胸腔积液量较多,少量活动后患者气喘明显,2012-12-03肺功能示:重度混合性通气功能障碍。
予以静脉营养及纠正低蛋白血症后麻醉科会诊,认为患者心肺功能严重不全,右侧肺重度不张,不能耐受全身麻醉,建议胸外科行胸穿治疗,于2012-12-05行胸穿,抽出胸水550ml。胸穿后患者每天即予以简易呼吸训练器训练患者肺活量进行肺功能锻炼,从开始750ml左右,至术前2000ml左右,于2012年12月12日在清醒状态下插管全麻行手术治疗,术中见:腹腔淡黄色腹水约1000ml,横结肠中段疝入胸腔,自距屈氏韧带约40cm小肠起至距回盲部约20cm处小肠及其系膜疝入胸腔,十二指肠受疝入之结肠和小肠压迫,经腹腔仅能回纳部分横结肠,小肠及系膜胸腔内粘连明显,回纳困难,决定经胸行疝内容物回纳。 打开胸腔后见胸腔洗肉水样胸水约500ml,并见疝入的小肠,及部分小肠破裂,胸腹联合回纳小肠及结肠,探查胸腔胃及十二指肠未见明显异常。缝合膈肌,缩小食管裂孔裂隙至约3*2cm大小,将生物疝补片平铺于贲门周围,间断将补片固定于膈肌,行食管裂孔疝修补,胸腔彻底止血后,关闭胸腔,置胸腔闭式引流管一根。术后患者带管入ICU,给予机械通气PC模式:FIO2 40%,PEEP 5cmH2O,F 15次/分,PS 12cmH2O,脉氧可维持100%,气道内痰液及时抽吸,治疗给予哌拉西林他唑巴坦抗感染,化痰,生长抑素抑制肠道分泌,保护胃肠道粘膜,补充白蛋白及营养支持等治疗。
患者于2012-12-15日脱离呼吸机,神志清,精神可,轻微咳嗽,无痰,脉氧波动于96-99%。今日通气,大便未解。今晨体温37.6,给予物理降温后好转。尿量约3530ml,胸腔引流管在位,可见水柱波动,引流约150ml,胃肠减压在位引流约100ml黄绿色胃液,盆腔引流约200ml,腹腔引流约110ml。转回普通病房,给与全肠外营养,并继续补充白蛋白;继续予以抗炎、抑酸、抑酶、雾化等对症支持治疗,胸腔及腹腔引流管逐渐拔除。
2012-12-20日患者出现气喘并发热,最高体温38.8°,胸腔闭式引流管已拔。床边B超:双侧胸腔积液(左侧为甚),于当日下午4时胸心外科会诊行胸穿,抽出胸水800ml,呈洗肉水样,胸水生化无特殊异常。 于12-26日下午4时再次行胸穿,抽出胸水920ml,穿刺后患者无不适,气喘较前明显缓解。复查胸片基本正常。患者术后恢复良好,患者术后饮食无不适症状,无腹痛、恶心、呕吐等消化道症状,无气喘等呼吸系统症状,随后半年复查未见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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