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科收过一个急诊病人,老年女性,颅内蝶鞍区浆细胞性肉芽肿。入院时发热,神志模糊,后高热,昏持续迷,时有抽搐。经多法治疗而未效时,考虑到热、厥、闭,与安宫牛黄证似,遂嘱病人自购安宫牛黄丸,鼻饲给药,日1粒。几天之内,病人体温逐渐下移,1周后正常,神志也逐渐清醒。记得《中国中医药报》曾载过朱良春为广州一老年昏迷重症SARS患者,以苏合香丸鼻饲,治愈出院。同样是厥证,一寒一热,却殊途同归。
有时读前人的医案,深叹其辨证准确,用药精当,丝丝入扣。中医取效的关键正在于此。蒲辅周老先生曾说过,识证要准,用药要精,药物的选择也是有严格的适应范围和禁忌症的。
曾诊一位肺癌术后的病人,自接受化疗之日起就开始腹泻,持续5个多月,服药无数,易蒙停、思密达……,一夜腹泻10多次。笔者认为病程虽长,仍属脾虚湿阻,运化不能,遂开药5剂。药后反馈:服完头剂头煎,腹泻大减,二煎泻止,后未再复发,也许这就是“效如鼓桴”了。用药很简单:胃苓汤加减。看来只要路子对了,就会收到效果,腹泻历经半年,仍然可以“一剂知,二剂已”。《灵枢》中有段话:“今夫五脏之有病,譬犹刺也,犹污也,犹结也,犹闭也。刺虽久犹可拔也,污虽久犹可雪也,结虽久犹可解也,闭虽久犹可决也。或言久疾之不可取者,非其说也……言不可治者,未得其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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