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金森病(Parkinson
disease,PD)是发生于中老年的慢性进展变性疾病,随老龄化的快速到来,给世界尤其是我国带来越来越沉重的经济、社会等诸方面的负担,回顾目前帕金森病的中西医诊治现状,因为在目前抗帕金森病药物治疗上只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症状,但对缓解帕金森病病情进展的速度有待进一步研究,并且副作用对部分患者形成相当大的困扰,而且有可能因副作用而停止抗帕金森病药的使用。现有相关的研究表明中医对减缓PD病情进展有一定的作用,而且能某种程度上推迟多巴胺制剂使用、延缓多巴胺制剂增量的速度,一定程度上解决西药的不良反应及对药物的耐受性而不能坚持服药的问题。中医学在治疗本病的优势表现在:(1)中药属于天然药品,毒副反应极小;(2)可以长期服用;(3)中医学的认识论和方法论不同于西医学,其整体观念、全身调整和因人制宜、个体化治疗,有可能从根本上治疗本病。但其劣势在于对症状的改善较慢。帕金森病是一种进展性疾病,抗帕金森症药物的应用终究不可避免。因此使用西药伊始,就应该配合使用中药,可采取联合用药的方法,发挥中西药各自的作用环节和优势,以达到增效减轻西药毒副反应的目的。故开展中药对本病辨证论治的势在必行。在中西医结合治疗方案中,使用抗帕金森药保证一定程度的控制症状的基础上,使用中药治疗,从中探讨不同方药对帕金森病的确切疗效,在众多的方药中寻求一个规律性用药以指导临床,探究中药能减少多少西药剂量和次数,究竟以减少多少次为度?减少服药次数后,其治疗的安全性如何保证?其生活质量如何?这些问题都有必要进行系统的、前瞻性研究。
国内外研究现状及发展趋势:
1、流行病学研究
帕金森病,又称震颤麻痹(paralysis agitans),由英国医生James
Parkinson(1817年)首先描述,主要发生于50岁以上的中老年人,是一种老年常见的的慢性进展性神经系统变性疾病。由北京协和医院张振馨牵头的于1997~1998年在北京、上海、西安开展的随机抽样调查显示,调查的55岁以上29,454名居民在65岁以上人群中的帕金森病患病率为1.7%(75~84岁为2.74%,85岁以上为4.07%),与国外报告类似,报告估计中国55岁以上的帕金森病患者约170万人[1]。其发病率随年龄增长而增加,估计75~84岁约为254/10万人口,目前我国的帕金森病患者人数已经超过200万人[2~3]。而我国人口老龄化速度较快,2000年第五次全国人口普查我国65岁及以上人口(8811万人)占总人口的6.96%,2005年全国1%人口抽样调查65岁及以上人口增加了1234万(10045万人),占总人口的7.69%,上升了0.73个百分点[4]。全国老龄工作委员会办公室新近的《中国人口老龄化发展趋势预测研究报告》分析指出:从2001年到2020年是快速老龄化阶段,2021年到2050年是加速老龄化阶段,养老保障的负担正日益沉重和老年人医疗卫生消费支出的压力越来越大是老龄化带来给家庭、社会、国家的直接责任和负担[5]。伴随着老龄化社会的到来,帕金森病的发病率及患病率也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黄金期”,如何正确评估帕金森病对患病个体乃至社会、国家的影响,制定出合理的应对措施,将其所带来的种种负面效应控制在最低限度,不仅是掘井止渴的实时之需,更是未雨绸缪的长远之策[6]。1997年,在世界卫生组织(WHO)的支持下,欧洲帕金森病联合会(EPDA)将每年的4月11日定为“世界帕金森病日”。相对于欧美发达国家而言,无论对帕金森病的社会认知度,还是民间支持力度,我们都还显得较为薄弱。因此,有人呼吁设立中国帕金森病日等,与国际接轨;在民间发起成立中国帕金森病联合会等老年性变性疾病支持组织,鼓励设立专项慈善基金,对患者的生活治疗进行科学指导和干预[6]。
2、西医治疗现状
2.1帕金森病的药物治疗
目前PD发病机制尚未明确,已有研究表明与遗传、环境因素、感染、衰老、氧化应激、过多的自由基形成及神经生长因子缺乏等有关,是多种机制协同作用的结果。帕金森病一旦出现临床症状,其黑质纹状体系统多巴胺神经元已经减少60~80%,并且神经元变性在发病后继续加重,这是导致帕金森病临床病程呈进行性进展的根本原因[7]。PD但至今仍无有效的治疗措施。于2006年在美国圣迭戈举行的第58界美国神经学会(AAN)
年会上,ANN发行了新的诊断和治疗PD指南。值得指出的是,该指南列出了许多治疗PD患者的可行的治疗方法,除药物、手术治疗等方法外,还包括锻炼、物理治疗和语言治疗等。现代医学治疗帕金森的药物分为8类:抗胆碱药,左旋多巴类,外周脱羧酶抑制剂,多巴胺受体激动剂,多巴胺受体增强剂,阻止和降解多巴胺分解的药物,神经元保护药物及其他药物。在但左旋多巴仍然是目前最有效的PD治疗药物,被誉为PD药物治疗的“金标准”。复方左旋多巴制剂常见副作用大体分为两类:(1)周围性副作用:出现较早,多表现在胃肠道不适症状,如恶心,呕吐,纳差;表现为心血管系统症状,如高血压,心律失常及体位性低血压。(2)中枢性副作用:出现较晚,多在大剂量应用左旋多巴制剂治疗后,如:剂末现象,开关现象,睡眠障碍及焦虑,抑郁等精神症状。金刚烷胺有抗胆碱能作用,能提高左旋多巴的疗效。但可出现消化道和造血系统的不良反应。多巴胺受体激动剂恶心发生率18~36%
,症状性直立性低血压5~48% ,其中普拉克索和cabergoline发生率最高,同时可出现意识混乱,眩晕11~37%,幻觉10~19%
,嗜睡发生率可在10以上,其中阿扑吗啡可高达35%[8]。有时这些副作用对患者生活质量的影响甚至比原发病更严重。因此减少各种副作用显得非常重要。另外,不能不考虑的是目前在国外临床上广泛应用的多巴胺受体激动剂价格昂贵,而国内大多数病人不可能长期服用,这也是当前国内仍然以左旋多巴类制剂作为帕金森病的首选药物的一个重要原因。
同时,因病情重、或/和降低药物的不良反应等所采取的药物合用的研究还不是十分理想,对抗帕金森药物之间的相互作用的机制的探索还不完善,对帕金森病不同时期机体对抗帕金森药物的反应性的研究也不透彻[9~11]。近几年的几个国内的多中心随机(对照)试验也基本反应了以上抗帕金森病药物临床应用的一些特点[12~17]。
2.2 帕金森病的外科治疗
帕金森病的外科治疗大致分为切除外科(ablation surgery)和以细胞移植为代表的再生外科( restorative
surgery)。前者是通过脑定位手术切除引起异常活动的特定神经核和神经通路,一直以来采用高频热凝从形态学上破坏神经组织。目前外科立体定向丘脑外侧核毁损术、苍白球毁损术等因远期疗效差,副作用多等诸多问题,较少应用。近年来,脑深部电刺激术(deep
brain stimulation,
DBS)成为帕金森病的外科治疗的重要方法,脑深部刺激术是将脑刺激装置的电极植入脑深部神经核团,通过置入腹部或胸部皮下的脉冲发生器产生电脉冲,对神经核团进行慢性刺激,籍以神经元去极化阻滞和神经干扰等机制,不破坏脑组织,而调节异常兴奋神经元的活动。DBS最突出的优点是无破坏性,还可以通过调整参数来实现对症状的最佳控制。并且,DBS相对于其他治疗方法还有副作用和并发症少的特点。因此,在过去的10年中,丘脑腹侧中间核(Vim)、苍白球内侧部(Gpi)和丘脑底核(STN)的高频刺激越来越普遍地替代了毁损手术。国外90年代初开始,国内从2003年开始引进的深部脑刺激疗法,明显提高了该病的临床缓解率,但DBS也存在严格的适应证[18],刺激停止可引起所有帕金森病症状的反弹[19],远期疗效目前尚难以确定。另外,手术并发症也不容忽略,比如电极从靶点移位、电极折断、连接部位皮肤溃烂、皮下气囊过大造成皮下血肿等由于装置植入造成的并发症。其他,如术中穿刺通道过多导致的出血、感染等并发症。加之DBS是一种终生治疗,需要对患者进行终生的维护和随访,并且刺激器价格昂贵,在我国这样的发展中国家目前仍然难以得到广泛开展。
细胞移植的目的是重构损伤的神经环路的功能,是今后令人期待的治疗方法。最先得以在临床上实施的是自体肾上腺髓质移植,由于手术创伤过大,手术死亡率高,远期疗效不确切,已经逐渐被弃用。80年代临床上开始的胎脑黑质移植,表现了一定的近期疗效。但是,1名帕金森患者需5~6个胎儿的供体,如何解决移植供体受限、移植细胞存活率低、肿瘤化等若干问题还不得而知。同时,还存在移植后疗效不确定,免疫排斥反应和移植后运动障碍等问题需要解决。90年代开始的干细胞移植治疗向人们展现了一个美好的前景,干细胞不仅可以作为帕金森病病人丢失多巴胺能神经元的替代资源,而且还可以作为基因治疗的靶细胞。在一项研究中发现,从胚胎干细胞向多巴胺能神经元分化的重要环节,即促使小鼠胚胎干细胞过度表达Nurr-1,这些细胞大多分化为多巴胺能神经元表型,表达其标志、在体外释放多巴胺并表现出多巴胺能神经元的电生理特性[20]。另外瑞典科学家发现,Lmx1a和Msx1两个基因在中枢神经系统胚胎发育过程对中脑多巴胺神经元的形成过程起到了重要作用。Lmx1a通过诱导Msx1的表达,从而引起神经前蛋白Ngn2表达和神经元分化,更为重要的是Lmx1a的表达导致了多巴胺能神经元的大量产生和胚胎中脑的出现,证明Lmx1a和Msx1是多巴胺能神经元关键的内源性决定子[21]。这些研究为今后帕金森病的基因治疗带来了希望,但目前这一方法还停留在实验室研究阶段,尚不具备在临床上大规模推广应用的条件。
因此,利用干细胞等进行细胞替代治疗还处于婴儿期,在作为一种理想的细胞替代资源用于临床治疗包括帕金森病在内的一系列神经退行性疾病之前,还有很多实验研究和临床试验要做,还需要进一步的探索和广泛的调查。目前的实验观察增强了人们对干细胞作为细胞替代治疗的潜在资源的希望。
2.3 帕金森病西医治疗小结
经过诸多专家的努力,2006年中华医学会神经病学分会运动障碍及帕金森病学组发布了《帕金森病治疗指南》,其中强调综合治疗和个体化(包括分期治疗)治疗,而应用的治疗手段,无论药物或手术,只能改善症状,不能阻止病情的发展,更无法治愈,切勿将一种治疗措施神奇化、泛化,每一种治疗措施都有它的局限性,到现在为止,尚没有一种现实中可行的彻底根治帕金森病的方法。药物治疗的目标是延缓疾病进展、控制症状,并尽可能延长症状控制的年限,同时尽量减少药物的副作用和并发症[22]。而晚期帕金森病(H-Y
Ⅳ~V级)的临床表现极其复杂,其中有药物的不良反应,也有疾病本身进展因素参与。晚期帕金森病治疗应对乏术,早期治疗对策尤显重要,临床医师应该在治疗初期即考虑长远效果,以免"亡羊补牢"。晚期帕金森病患者的治疗,一方面继续力求改善运动症状,另一方面处理一些可能产生的运动并发症和非运动症状。早期药物治疗显效,而长期治疗疗效明显减退,同时出现异动症者并药物治疗难以改善者可考虑手术治疗。需强调的是手术仅是改善症状,而不能根治疾病,术后仍需应用药物治疗,但可减少剂量。手术须严格掌握适应证,非原发性帕金森病的帕金森叠加综合征患者是手术的禁忌证。对处于早期内、药物治疗显效的患者,不宜手术治疗。同时,强调教育、心理疏导、支持、营养和锻炼也是帕金森病治疗中不容忽视的辅助措施[23]。
总之,帕金森病的临床治疗仍以药物为主,强调综合治疗、个体化和分期治疗的原则,临床取得一定疗效,目前尚不能阻碍疾病进展,不能根治疾病,其不良反应等问题尚未解决。同时,市场和需求显示,抗帕金森病药物的价格和增长率不断攀升,目前该市场的复合增长率已经达到了平均13%的速度,到2010年全球市场规模有望突破23亿美元。为帕金森病治疗带来根本性转变的左旋多巴仍是这一领域的基础用药,目前帕金森病的临床治疗药物以左旋多巴复方制剂和多巴胺激动剂为主,且主要市场份额均由进口药与合资药把持,国产药品的市场较少[24]。
3、帕金森病的中医药治疗现状及预期分析
张琳等通过检索分析中国期刊全文数据库和维普中文期刊全文数据库1994年0l月~2005年08月关于中医药治疗帕金森病的25个实验包括620例患者和810只实验动物分析,认为中医药治疗帕金森病效果明确、良好,药性平和,毒副作用小,而治疗仍然是针对其症状的控制,尚无有效延缓疾病进程的手段[25]。
中医药辨治疾病的优势和特色就在于其辨证论治,与目前临床所提的个体化治疗有异曲同工之处。前已论述,对于帕金森病,目前仍是药物治疗为主,强调综合治疗和个体化相结合,而个体化治疗又因患者的病情分期(多根据H-Y分级)、合并用药等情况而不同,晚期患者由于疾病本身的特点,患者基本或完全不能自理,目前看药物治疗难挽沉疴。因此,根据目前帕金森病的西医诊治现状以及中医、中西医结合治疗帕金森病的疗效及其可能潜在的特色优势,我们认为,应对早中期的帕金森病患者,根据其临床病因病机和临床证候特点,采用中医药的辨证论治个体化和综合治疗,并采用多方面的、能较好反映中医药特色疗效的指标,进行中药的综合疗效及其安全性评价。
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2004年12月31日公布的2004年《国家基本药物》(国食药监安〔2004〕266号)制剂品种目录,中成药为1260个品种,没有专用于抗震颤麻痹(二级类别)的中成药[26]。《中医药事业发展“十一五”规划》中指出:充分发挥中医药防治重大疑难疾病的优势,对这些疾病的中医药诊疗方案、疗效评价体系进行研究、优化和推广,研制安全、有效、可控的创新药物,提升中医药自主创新能力和中药产业的国际竞争力,是实现促进中医药事业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更好地为人民健康服务的重点任务和项目。我们必须在现有中医药治疗帕金森病中西医有效疗法和指南的基础上,采用确有疗效的中医治疗方法或方案,通过随机对照试验等临床评价研究设计,根据帕金森病不同分期的病证特点和中医药(个体化)辨证干预的治疗及其中西医治疗的优劣势,明确其疗效和安全性以及其治疗的适应范围,形成临床实践指南并在全国范围内推广应用,并逐渐在使用中医药的领域内规范帕金森病的治疗,又能开发具有自主知识产权的药物,服务于广大的帕金森病患者,并不断提高我们在帕金森病治疗领域的竞争力。
4、帕金森病的疗效评价现状及中医药干预研究的预期分析
4.1 帕金森病的疗效评价现状
对于中医药干预帕金森病的疗效评价,中华全国中医学会老年医学会参考Webster帕金森氏病功能障碍等记分法,经过多年临床实践摸索和总结,于1991年第三届中华全国中医学会老年脑病学术研讨会上,经过讨论和论证,发表了《中医老年颤证诊断和疗效评定标准(试行)》[27],该标准对业内研究成果交流提供了平台,但尚未能完全满足中医临床实践的需要。一些国家级的科研项目制定和使用的疗效标准,反映出我国帕金森病疗效评价研究的水平。国家“九五”医学科技攻关项目(No96-906-05-08)课题组[28,29],选取UPDRS中的部分运动功能评分项目结合Webster评分项目,还选取了部分ADL的项目,组合成了“帕金森病运动功能评分量表(MDRSPD)”,使帕金森病的四主症的量表中分布大致相当,并能较为全面地反映患者的运动功能障碍情况。通过对该量表的一致性和敏感性的评定,认为可用于帕金森病患者的病情严重程度和治疗疗效的评定。但该量表对于肢体强直、静止性震颤的评定主观性较强,精确量化尚不满意,至今未获得广泛的应用。
4.2 中医药干预帕金森病的疗效评价研究预期分析
中医药学有着鲜明的特色和独特的理论体系,其临床疗效的评价与确认,一直是中医学界研究的热点。学者[30,31]认为中医药疗效评价体系应包括:①对中医病的疗效的评价标准;②对中医证候的疗效评定标准;③符合中医特点的生存质量评定量表。而在中西医结合治疗中,应整合两类医学的优势,探索中西医综合的最佳的对疾病的治疗方法(该方法既优于单一的西医药,也优于单一的中医药,且形成有机整体)
,并科学地、客观地评价中医药在中西医综合治疗中的特点。基于中医药整体性特点,使用单一替代指标难以全面而客观地反映中医药的疗效,合理地选择重要临床症状、若干症状的组合、病人的主观感觉、对于治疗的总体满意度等中间指标和生存质量,将有助于客观评价中医药干预措施的效能。
评价中医药治疗帕金森病的疗效时,应注重其改善生存质量的能力。统一帕金森病评定量表(UPDRS)虽包含了部分生存质量的内容,但并非严格意义的生存质量量表。国外制定了英国帕金森病测量问卷(PDQ-39)、帕金森病生存质量问卷(PDQL)用于临床疗效评价,其中PDQ-39应用较普遍。国外也有应用普适性量表:诺丁汉健康量表(NHP);“健康状况调查问卷”(SF-36)对帕金森病进行评价。由于经济、文化和社会背景不同,国外量表未能适应中国国情,难以准确反映我国患者的生存质量。且中西医对生存质量内容的认识不完全相同,西医帕金森病生存质量评价量表的维度、条目及其表达方式不能完全涵盖中医的相关内容,没有包含中医的某些重要内容(证候),难以客观反映中医药疗效。
5、存在的问题及对策
目前国内运用中医、中药、针灸等疗法治疗帕金森病方面,初步显示出一定疗效,大多未发现明显的毒副反应,与西药同用,大多有协同作用,又可减少西药的毒副反应。因此,中医药治疗本病显示出良好的前景,越来越受到病人与医者的重视。目前中医药治疗帕金森病存在的问题是:①缺乏多中心、大样本的中医药随机对照试验研究;②大多试验没有使用统一的、国内外公认的疗效判定标准(如UPDRS等);③中医药干预对象的分期不明确,导致其适应范围模糊;④缺乏具有自主产权的、适宜长期服用的帕金森病中药制剂;⑤缺乏公认的中医诊断辨证标准;⑥未能很好体现中医药辨证论治及结合中医特色进行研究;⑦没有使用既能反映临床实际,有可以充分体现中医药特色优势的疗效评价指标(体系)。
因此,我们必须在现有中医、中西医药治疗帕金森病现状的基础上,采用安全有效的中医、中西医治疗方法或方案,通过大样本多中心双盲随机对照试验的临床评价研究设计,进一步明确其疗效和安全性以及其治疗的适应范围,形成临床中西医辨证治疗方案并在全国范围内推广应用,并逐渐在使用中医药的领域内规范帕金森病的治疗[3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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